有些人就是不能理解类似房思琪的困境,当我看到受害者有罪论的说法时,总能让自己好不容易和缓和掩盖的同类创伤如沉渣泛起,我甚至会和施害者拥抱再走,因为我想安全地逃离。比起肢体接触的欲望,我最无法接受的解释是“看你太善良了想锻炼你的防备心”,有一种大巴掌扇脸上我必须要承受对方权力欲的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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